蓉玥带着云儿,片刻间奔到了厅堂,瞥了我一眼,指着刚刚从院子里,连滚带爬地跟着她又爬回了厅堂,跪在地上的苟三笑,气势汹汹地质问端静:“小苟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凭什么打他?”

“二姐,小苟子他……他……”柔弱的端静面对强悍的蓉玥,又开始结巴了。这心理障碍真是根深蒂固!

“他心肠歹毒,虐待主子,难道不该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话茬,帮端静把句子补充完整。端静连连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