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肺里飞速流失,窒息感和痛感将顾景夹在中间,他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稍不注意就会坠崖而亡,喉咙被掐得死,他没法说话,下面因为过分紧张,开始收紧。

顾景渐渐开始翻白眼。

顾景觉得对方也不好受,可是那人居然有闲心悠哉悠哉地往他耳蜗里吹气,这种细微的痒意缓解不了濒死的痛苦。

当他感觉自己真的快死时,那人猛得松开了手。

顾景大口大口喘息,空气鱼贯而入,可男人扣着顾景的腰身,大力地操弄起来。

顾景吸气不顺、呼气也不顺,就提着口气,身体贴在门板上被男人抵弄,被完全卸下的反抗的精力。

龟头顶在依旧柔软敏感的骚点,带起熟悉的、颤栗的快感,逐渐有滑液流出把整个甬道变得湿润滑腻起来,男人操在肉穴里的鸡巴进出开始变得十分顺畅,沉甸甸的鸡巴可以整根插进拔出。

茎身上布着的筋每每剐蹭过穴道里脆弱的软肉,便有一股股失控的电流般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爬。

顾景死死咬着下唇,死活不要一点呻吟从嘴里喊出。他像是暴雨里的一条小船,被顶着疯狂晃动,门板都被两人的动作顶着砰砰作响。

顾景努力在极端混乱且极端的快感里维持理智,等着力气稍微恢复一点,感受着指尖的凉意涌动。

短短几秒钟,他手中便出现的一把冰刀。没有任何犹豫,往后刺去。

男人预料到他的动作,手腕一转,将顾景手中的冰刀卸下,顾景手中一空。在他愣神的功夫,男人恶狠狠地把鸡巴插进肉穴里,深深捅进了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前列腺点被一下操得又涩又麻。

顾景一下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但尾音发软,听着像是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