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书生下巴被青蟒用力扳过,并拿湿热腥臊的蟒茎描他嘴唇时,书生仍不明就里,只下意识抿紧嘴巴,暗骂这妖怪当真善变。
蟒精可不管书生如何推拒。他口气冷淡,寻不见一丝调笑。
“你不在乎?”
他俯下来。
书生仰头看,立时给按着嘴角拨开唇缝,那硕大莽物就一路送了进去。恰逢兔精终于出在书生穴里,灌得书生颤着也泄了一次。只是颜色清稀,近乎于水了。
蟒精自问自答:
“不,你要很在乎。因为这些,你我,才是真。”说罢,也不理书生眼下如何狼狈,听不听懂,只顾摆起他的腰来。
这时书生才后知后觉:青蟒似乎发怒了。
这热硬蟒茎与蛇尾相较,着实太不一样。它入得极深,极满,将书生喉咙完全撑开,寸寸逗弄,逼他只用鼻子呼吸。
这还不算最过分。最过分是,另一支莽物偏抵在书生颈子正中,青蟒动愈快,外面那根刮弄愈急。这长虫还要扶着它,专对准书生喉结磨蹭,就等他吞咽好来取乐,是彻彻底底要把书生全身用个干净。饶是书生饱经一夜艳异云雨,亦招架不住,耻得落泪。
书生直觉蟒精身体是火变的。一把妖火。要烫坏他舌头,烫晕他脑袋,还要烫破他这一层君子皮,把他肮脏下流的,未曾满足过的那些痴念成百上千倍地当作惩罚施下,让他面目全非,连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
后窍忽然又给硬物挺入,书生喉底逸出一声惊叫。
青蟒抽空安慰道:“兔子本就这幅急色样。莫给他那张脸骗了。”
书生惶然欲泣,此刻却挣脱不能。只得乖乖伏于二兽之间,任君施为了。
不知又过多久,青蟒才又出了精。他将那物抽离,半抱着书生将他扶起。白兔揽过书生早无力气的腰,一口咬上他肩头,身下阳茎犹在那肉口中进出。
青蟒一手将书生前颈的稠精徐徐抹开,与汗珠混一块儿,特意在那小丘上转过几圈,涂得他胸腹污糟又晶莹。
端详一番,青蟒又伸指去压书生舌根,要确保书生将兽元尽数吞落肚中。
书生受了太多太多,眼前给泪染得模糊一片,耳边声音也朦胧了,青蟒让他抱住自己脖子亦依言照做。
他只听雾里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说:“此去多难,千万小心。”
忽而又对谁承诺道:“我必去寻你。”
蟒精浅浅吻着书生双唇,半点都不嫌。
“凡所有相……”这声音似是他自己的。可书生并未开口,只望着青蟒眼底微光。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啊……”白兔抵着他敏感处终是泄了出来。书生环着蟒精的手一紧,眼中空茫更甚。
他听身后有人随顶弄说:
“贪,”
“嗔,”
“痴。”
书生身体再不能承载更多,他狠狠发着抖。
白兔又重复一遍,话语裹挟喘息。
“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