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成日野菜果腹,无肉可食,泄出的清液气味奇淡。然野兽嗅觉灵敏过人,并常以举此划地求偶,妖兽亦是如此。青蟒白兔嗅之,侵略本性复被勾起,半酣阳茎更热硬几分。
就在蟒兔即将动作之际,变故陡生。
原本书生散乱鬓发掩去了神色,慵慵欲睡;二兽只当他力竭又被自己失禁模样吓到,“贴心”地未再扰他。此时书生却骤然伸出一手,猛掐住二兽阳根裸露处。
虽难以环握,但力道不轻,大有威胁之意。
弱点被制,蟒兔俱是一震。浑身肌肉僵硬,惊疑不定,哀哀望向好似忽地精神百倍的书生。
室内昏昏,书生神色难辨。他窄腰微动,换了个姿势,更便于单手握住二兽要害。
待气息平复,他咬牙切齿道:
“…给我…从实招来,不然,”书生虎口紧了紧,“…唔、废了你们……”
再转
“怎是辱呢?”
“恩公错怪了!”青蟒激动非常。
“我俩只是、只是想同恩公亲近…”说罢不顾别扭姿势,十分委屈地去挨书生手臂,被他尴尬挥开。
白兔虽不说话,也一副隐忍样子,显然默认青蟒的说法。
书生顿觉倒错:“……呸!”若非他犹敬孔贤,还能骂出更多花样。
他低头朝身上一扫:红的白的,青的紫的,浓的淡的;好精彩、好凄惨。
“你们就是这般‘亲近’么!”
私密处横遭二兽百般狎弄不提,说起最初莫名其妙被压着选什么劳什子一二三四就来气,亲身上阵也就、也就罢了,竟遣那活死物入他体内。
那么邪门的东西,那么淫猥的东西……缠他,插他,将他当作祭坛,不当个人;亦不管他是哭或讨厌,全然只管自己玩乐。偏他又给弄到了爽处,喜恶迎拒糅杂一块儿全混乱了。
书生是稍一细想都不能,都要发抖。
瞥见一旁蛇尾,书生恍然忆起,斩落这妖物者正是自己。
他强咽下心虚,看向别处:
“再说…我可是砍了你们尾巴去,还要亲近?”
“要。”
见书生似乎不愿置信,兔子眨眨眼凑近,重复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