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到崩溃大哭,都不一定有半点怜悯,更莫说还发着疯。
动起来的时候,玉衡君忍不住叫出了声。
“呜……不要,滚!”
太疼了,许久未尝情事,竟不比初次来的轻松。
压抑的苦闷声响取悦了乾元,男人每每挺动腰肢,就能听到雌伏身下那人压抑的闷哼。
完全掌控,这个认知叫他越发亢奋,他死死咬着他的“雌性”,齐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玉衡君自打跳过次瑶池,身子便大不如前,压根经不起如此折腾,开始他还能勉强撑着腰,可当身后的人大马金刀的顶他,玉衡君惊叫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撞飞了,没多久四肢都被震散了力气,人都要碎在地上。
玉衡开始还能摇晃着头说不要,后来疼的太狠,又被按住后颈,抬高腰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昏过去了。
中途,玉衡君醒过来,是因为男人在试图强行撬开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试图强行拱进去。
“呜……畜生……”
玉衡君哀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挣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