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想试一试。毕竟,或许疯子才是最了解疯子的,不是吗? 梁涿迟迟没有吃到药,呼吸已经有些发粗,他难耐地皱了一下眉毛:“别闹了,把药给我。” 我像是没听到梁涿的要求一样开口:“哥哥,你不吃药,会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