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宽容随和与豁达。所以他才会疯狂地爱上她,并在相识只有短短六个月的时候就义无反顾地和她结了婚。那个时候很多朋友同事亲朋把自己和李静结合的原因归纳为一见钟情的爱,在那些人的眼里他和李静无疑是人间难找天上亦难寻的两个无暇璧人一对神仙美眷。而他自己也曾经以为是这样的,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结婚以后的李静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他无法解释同样的一个人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当他渐渐发现苦苦追求来的妻子在思想和精神上根本是一个和自己背道而驰的人的时候,当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恋爱时的幸福在一次次鸡同鸭讲根本无法沟通的无奈中一点点地消耗殆尽的时候,当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枕边人从未而且永远不可能真正地理解自己的时候,感到悲哀的同时他不免深深地后悔了。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来世可以重新选择一个女人做自己的妻子,那么自己一定不会今生这样的盲目和轻率。在他亲身体验了因所谓的一见钟情的爱而发生的婚姻后,他再也找不回一丝一毫浪漫的情绪,并从心底里认同了一种说法:男人和女人在婚姻之前花多长时间去了解对方都不嫌长,而一个男人在选择一个女人做妻子的时候怎么小心仔细都不为过。可是当他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这一切的时候,无奈已经身陷在婚姻的囹圄中不能自拔了,孩子有了,事业也还在发展中,除了接受现实还能怎么样?没有了爱情的婚姻也还是婚姻,他所要做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和自己的妻子和平相处。
和平是一个多么美好而又令人向往的词汇,只是让人感到无奈和讽刺的却是大多数时候,如果你想要争取和平所必需的途径却是发动战争。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以后,林恒把羽清和李静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羽清,你对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把闽乔的手给掩伤的?!”羽清才刚进门,林恒便劈头问道,他是不想给她准备撒谎的时间。
羽清突然听见爸爸这么问,整个脸立时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林恒,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怎么听风就是雨的。”没等羽清开口说话,李静先就听不下去了。
“我没问你,你别说话,让她自己说。羽清,你回答爸爸,你是不是故意弄伤闽乔的,因为她的琴比你弹得好,你嫉妒她,所以要毁了她,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