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父伯母放得下面子,大可以去闹。”

这话一出,算是夫妻之间最后的一根筹码也断了。

他们没有任何把柄,能绑得住陆淮南。

许是看明白了形势。

付母姿态羸弱下去,连哭喘了好几声:“我们家迎迎打小就命苦,她刻苦学习,就是想考到燕州来,可谁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