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直有人在跟她讲话,她时而嗯一声,时而把脸压在覃衍的肩膀上嘟囔。

嘴里吐出的都是江岸的名字。

赶到医院,还没有病房,覃衍好不容易托人找关系,临晚过来给他调了张走道的床铺,他就那么守着她打了一夜的盐水,寸步不离,生怕她醒了见不着人。

守房的护士都叫他好几次,覃衍说什么都不肯去旁边打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