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挣不回来。

芩书闲的事没落定,江岸就一直在海港待着。

那日,海港的雨下得很大。

他去警局看她,两人隔着一面厚厚的长桌说话。

在里边待的这几日,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芩书闲努力勾起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江岸伸手抹掉她眉宇间的褶皱:“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