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都是凝固的,泛着极致的冷意。

高傲如他,陈堇阳何时这般卑微的跟人说过对不起?

黑暗中,根本谁都看不清谁。

偏偏又谁都清楚谁脸上是何等表情,她在想,陈堇阳此时定然是痛苦的。

他的表情不会太好。

果不其然,不多会儿,一道轻低的抽泣声挤出,陈堇阳在她面前哭的次数并不多,鲜少那么几回。

黎近记得,有一年他过生日,喝多酒跟家里闹翻了,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

她一夜没睡,哄到他情绪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