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伤口周围的碎渣,再上药包扎。

全程陆淮南连龇牙都不曾,他亦如不是血肉之躯,没有疼痛神经。

阮绵咬着牙根,帮他把最后一层缠上包裹好:“你先坐着,我去打扫一下。”

满地的碎渣,唯恐再一个不慎踩上去。

去拿打扫工具时,阮绵看到了陆淮南母亲的遗像,一个模样清秀的女人,生得那张脸甚是令人怜惜,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妥妥的人见犹怜。

如此看来,江慧丽要跟她相比,两人在长相上就不是一个段位。

陆鸿文能被诱惑走,她也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