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翻身,眼皮挣扎开一半多,眼前一张俊脸放大,她耳朵痒得很,伸手去挠,声音满是懒音:“困死了,明天行不行?”

“不用你动。”

陆淮南需求量大,阮绵哪还能睡得着,闹到半夜。

早上起来,她脸肿成猪头。

敷了半小时的冰,才稍有点消肿,临睡前她眼都撑不开,做得稀里糊涂,也不记得他有没有下床拿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