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朝她捅过来,逼问她为什么要跟江岸走,而不喜欢他,他满身的戾气,整张脸被愤怒撑得胀红,成了猪肝色。

约莫凌晨五点的时候,芩书闲被惊醒。

一头冷汗。

屋外的冷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她起身去把被风刮开的窗户拉合上。

又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这时候覃衍的电话打过来:“警察那边刚查到一些线索,说是被刺死的那个黄毛有个同伴供了,宋凯泽是属于正当防卫,才将人刺死的,不过这事他怎么着都得蹲几年。”

芩书闲坐在客厅沙发里,手指摁着手机贴紧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