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撞出鲜红的血,顺着他眼角往下流。

见状,芩书闲蹙眉:“宋凯泽,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现在什么情况你分不清吗?那里边躺着是你妈,生你养你的妈,她这么多年过得多苦,你不是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作为一个母亲。

若不是因为宋凯泽这个儿子的牵挂,宋母想必早就跑了。

她不是没有机会跑,更不是跑不掉。

这个家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牵挂。

唯一让他止步不前的,就是宋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