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叫守在机场的人撤离。”
“好。”
“啧啧,我们?这么多年的游说抵不上一个女人。”
火光擦亮江枭肄的脸,他拈了一口烟,“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知道。”
“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他眼?底杀伐气尽显,云淡风轻地说:“她但凡少一根头?发丝,我踏平江家和隆远后会亲手杀了你们?。”
江枭肄越心?狠手辣越让江坚秉满意,他大笑:“放心?,等事成你亲自验收,早点过来,你太?久没回家了,致远很想你。”
江枭肄看着烟盒里的钉珠,说:“好。”
Round.068
经历八小时, 抵达暹粒新国际机场,无需签证护照,隆远集团在柬埔寨带一人过境轻轻松松。
将近五十位身着军绿工装,纹满花臂的魁梧男人在大门迎接, 顾意弦的白皮在东南亚太吃香, 一出现立刻收到许多下流的打量。
她将衣服往上拉了些许, 害怕地往江坚秉身后躲, 他笑着拍其?中一位的肩膀,用高棉语说?:“她是枭的女人。”
四月正是柬埔寨的旱季, 炎热干燥, 吹到身上的风像吹发机调至最高温所散发出来的风。
他们交流几句的时间?,顾意弦背后出了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究竟有什么鸟语非得在外面谈,薄针织衫逐渐氲湿后, 江坚秉把?手机还了回来并给予她特殊照顾单独后座的权力。
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 江坚秉基本百应百求,顾意弦乖巧地表示感?谢,感?谢他和她想的一样, 久居高位把?女性当物品,是个轻视女性的不折不扣的蠢货。
车速提升后,她低头用卷发掩盖视线,从胸垫摸出新SIM卡,插进手机卡槽, 发完几条讯息删除,再拔掉卡重新塞进胸垫。
顾意弦摸了摸耳坠的钢条。
一切尽在预料, 江枭肄的反应比想象中更强烈。
她望向窗外,神情淡淡。
柬埔寨果然和他说?的一样穷困, 比七八十年代?的中国都不如,街道狭窄到处是摩托车,男女服饰千篇一律毫无时尚感?可言。
过了半小时进入西?城,穿过老旧城区,车驶入临江庄园,大门巡逻的雇佣兵各个背了把?自动步.枪,平坦广阔的草坪上有许多?绿孔雀,花坛种?植世界各地的热带花卉,宅邸比榆宁更豪华,修葺得如同宫殿,金灿灿一片。
气?派大门前两座全金佛像,迈进挑高的门厅,华丽夸张的水晶灯和浅金大理石砖的反光照得顾意弦眼睛疼,难怪江枭肄嫌弃,纯金钱堆砌简直没品。
一个男人用浑厚的声音问:“这就是枭的女人?”
她探头看去。
可以肯定他是曾经闼帕集团的头目李致远。
深绿军装短袖,肩部和胸前缀有金色勋章,高个壮实,很黑,典型东南亚长相。
李致远立体的弓形唇有几分相似,但江坚秉的眉毛也挺像,不过都没江枭肄的轮廓深刻完美。
顾意弦收回视线低下头。
“漂亮吧?”
“极品。”
“极品也碰不了,”江坚秉搭上李致远的肩,“阿四说?她少了根头发丝要踏平江家和隆远,还要亲手杀了我们。”
李致远哈哈大笑,“还叫阿四那蠢名字做什么?枭马上回归了,走?走?走?,我们去庆祝一下。”
他对旁边的管家说?:“带她去枭以前的房间?,再带队人守在门口,谁敢擅闯坏了事丢去喂狗。”
一支八人带枪的队伍调到大厅,管家才带顾意弦朝宅邸深处前行。
穿过连续拱门和廊道,窣窣嘶嘶声在耳畔不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