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宋言闻言心里一滞,他犯了什么错?那他就活该被打了吗?难道他不会疼的吗?

宋言咬紧了下唇,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回答我话?”贺止祈话音刚落,又把他从腿上拉起来,“跟我过来,刚才玩得不够尽兴,那小白脸还没怎么弄他就哇哇乱叫,还不如你耐玩。”

宋言听着贺止祈用很轻松的语气说着这些轻而易举就能扎人心窝,将他已经破碎不堪的心脏再次捅得鲜血淋漓的话。

宋言被贺止祈带着进入了一间他房间内门的调教室,让他先去卫生间把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也就是可以拿下肛塞的意思。

宋言取下来的之后,身后的姜汁溢了出来,他将自己灌肠清洗干净后才走了出去。

贺止祈让宋言跪在一个小台子上,塌腰撅臀,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献祭的姿态,向身后的主人大方袒露出自己的屁股,和屁股中间的两处私密小穴。

贺止祈用手指试探性地往他前面的花穴里捅了几下,有点干干的,还没什么水,贺止祈有些兴致缺缺地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宋言那已经被板子打得肿胀红润的肥臀上。

“啊!”

臀肉仍旧是嫩滑而有弹性,臀波翻涌间,惹得身下的宋言不由得一阵惊呼,连后面的臀眼处也受惊似的狠狠收缩了一下。

贺止祈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系着暗红色蝴蝶结的两只金色小铃铛,但事实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蝴蝶结下边带着一个金属的钩状物。

贺止祈把这冰凉的物件塞到了他后穴里,强硬地挤开一条缝,紧紧地绞住宋言的内壁。

宋言有些疼的发抖,他后穴最柔软脆弱的内壁被金属钩勾着,他稍有一点异动,便能够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铃铛轻响。

不过,这都算是很轻的,最为可怕的还是他一动,屁眼里的钩子就会把他内壁勾紧,让人恐惧不已。

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忍不住地转头对身后的男人乞怜道:“少爷,这个东西弄得我好疼……啊!”

宋言话还没说完,便因为转头的动作稍稍扭动了腰臀而感到了一阵难言的痛楚。

“让你乖一点,不让你疼难道我还来把你伺候舒服吗?”贺止祈的语气一瞬间地冰冷了下来,在他腿间揉弄花心的力道也忽然变大,捏得宋言阴唇中间的那颗敏感脆弱的小小阴蒂很痛。

宋言也知道,自从他把贺止祈的行为举止尽数汇报给上一任家主贺老先生的事情被贺止祈被发现后,他们之间的信任就破裂了。

可是贺老先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贺老先生当时把自己从巷子里流浪野狗之口中救出来,就没有他今日好好地站在这里的份。

所以,他确实从一开始就是贺老先生的人,跟随在少爷身边却是出于贺老先生的授意。

但宋言可以对天发誓,贺老先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贺止祈,他对少爷,甚至包括是他们这些家奴,都是很讲理的,这也让宋言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只是不知为何,贺止祈对他父亲的态度极其恶劣。

他曾经走进了贺止祈心里,却又仅仅是因为被他得知了自己是贺老先生送过来的人,就从此对他的态度产生了极大的转变。

他们曾经是爱人,如今,贺止祈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垃圾,没有以往的任何一丝温情。

“啪”地一声,贺止祈在他红肿的臀丘上轻拍了一下,那屁股的主人由于受惊而导致身体轻颤,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带动着臀眼上被塞进去的金色铃铛不停晃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动听声音。

“少爷,还要罚我吗?”宋言这次甚至没敢扭过头去,只是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伏在小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