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桃粉色的小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两瓣环绕在肉棒上的可怜花唇,被插得又是下陷又是外扯,肉穴的接缝处不时泌出些许浓白,不多时又被大力地狠捣了回去,啪啪啪地响。
北华臀部耸动似野兽,带着倾斜角度地向上顶干顾明月,她的小腹都被微微顶出了一个小鼓包,小穴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收缩。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顾明月顿觉身下冲刺骤然狂猛,忽地,她上身绷直,双腿抽搐,膝盖内聚似欲并拢,一颤一颤地用脚尖在锦褥上刮了几下,几息后便浑然瘫软了下来,只张口急促地喘气,双目水汽蒸腾,失了焦距。
男人一汩一汩的精液尽数射入肉壁,他拿核桃堵好了白浆后,把顾明月从身上抱到一边,起身取过袍子挂在身上,对她轻声道:“失礼了,夫人。”便悄声离去了。
伽罗等在外边为他擦身,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言语调戏一番后才理好衣服回到原位。
顾明月整个人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借助仪式间短暂的间隔期才得以稍稍休憩,她累到漏听了伽罗那句:“夫人,西堂主要进去了。”所以当西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坐到身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