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顾明月幻想着男人一贯沉静的脸上露出惊骇异常的神情,有些想笑,又不由得有点难过。她毕竟不是原来那个对钱云笙用情至深的雪荷泽,时常会带着点超脱于外的出戏心理。矛盾的是,她的灵魂附着在雪荷泽年轻妙曼的肉体里,所以她是当下的雪荷泽,承担起了她的一切,以及属于她的男人。
钱云笙是雪荷泽的男人,是她的男人,自己爱人惊恐万状心痛欲绝的场景,她不想去经历了。
但,还是应了那句老话,该来的总会来。
往回倒退的火车毫无预兆地突然停下了,透过玻璃车窗朝外看去,外面的雨,好像终于下小了些。
视线目及之处,看不见车站。
原来是这里。
顾明月一直知道,剧情是不会放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