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流露出喜悦,“待会儿就知道了,走吧,不去上课吗?”
顾景抿了抿嘴,程屿站起身顺带把他抱起来,顾景问:“你不会要跟我一起去吧?”
程屿自然而然地点头应道:“对啊。”
顾景垂下眼皮,不说话,心里却翻搅着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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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棋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便去了倒数第二排。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门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
徐棋扭头看去,发现是顾景,不过身后还跟了个……程屿。
顾景看到徐棋走到后面那排,接过他递过来的书。
程屿两手空空,背靠在椅背上翘着腿看顾景翻书。
“你怎么也跟来了?”徐棋转着身子问程屿:“我记得你们班不是明天才上吗?”
程屿看了一眼顾景微微僵住的后背,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说:“下午我也没课,就一起过来了。”
徐棋没说什么,转回了身。
来上课的是个约莫六十岁的男老师,面容和蔼,臂弯夹着本毛概,手里拿着个微微掉漆的保温杯走到讲台上。
“同学们还记得我们上次讲到那里了吗?”
老师翻开书,看了一圈下面的同学,大多数集中在中间偏后,前面几排几乎没什么人坐。
问题问出去,回答他的只有稀稀拉拉的翻书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回答。
老师微不可察地叹了叹气,慢悠悠地说:“那请同学们翻到175页,这两节课讲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
顾景将书翻开,程屿跟他贴得很近,顾景能闻到程屿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点烟味。
忽然,顾景感到下体传来剧烈的酥麻,一瞬间,他觉得一股可怕的快感穿透全身,心脏好像也被抓住。顾景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程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