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的东西都被插入身体里的这根直戳戳的肉棍挤了出去。
“啊!!!”顾景眼泪不由分说地飙出来,他痛苦至极,身后的痛觉被研磨捣碎成碎片粉末,流进了他每一处神经,淌到指尖。
身后的男人似乎非常享受,他一把扣着顾景的脖子,手指收拢,下体开始抽动,干涩的甬道进出异常困难,肠壁蠕动也十分缓慢,火热的鸡巴被过分紧且窄的肉穴夹得生疼。但他懒得搭理,或许他准备要顾景深刻记下这场凌迟般的性事。
空气在肺里飞速流失,窒息感和痛感将顾景夹在中间,他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稍不注意就会坠崖而亡,喉咙被掐得死,他没法说话,下面因为过分紧张,开始收紧。
顾景渐渐开始翻白眼。
顾景觉得对方也不好受,可是那人居然有闲心悠哉悠哉地往他耳蜗里吹气,这种细微的痒意缓解不了濒死的痛苦。
当他感觉自己真的快死时,那人猛得松开了手。
顾景大口大口喘息,空气鱼贯而入,可男人扣着顾景的腰身,大力地操弄起来。
顾景吸气不顺、呼气也不顺,就提着口气,身体贴在门板上被男人抵弄,被完全卸下的反抗的精力。
龟头顶在依旧柔软敏感的骚点,带起熟悉的、颤栗的快感,逐渐有滑液流出把整个甬道变得湿润滑腻起来,男人操在肉穴里的鸡巴进出开始变得十分顺畅,沉甸甸的鸡巴可以整根插进拔出。
茎身上布着的筋每每剐蹭过穴道里脆弱的软肉,便有一股股失控的电流般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