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到,扬起脸看他,半晌小声问:“爹爹,娘亲不要我吗?”

“方才演地过了。”

男人轻描淡写道,揉了揉小初时额头,“爹不是教过你许多次了吗?”

“做了,初初都做了。”

陆初时很无奈撅起小嘴,“不是初初的错。”

这孩子,竟是一点不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