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管他,陆乘渊曾冷冷望着他娘在他生辰日给主家的主子低身敬酒,将自己弄成一个人肉酒桌,取乐主家。

也是从那时起,陆乘渊学了不少抛弃自尊讨好人的事情。

后来,他娘终于死了,突然有一日有几个人从长安来,见了他面便说要接他回去。

那些人告诉他,说他父亲在长安等着他,接他,是回去享受好日子的。

陆乘渊跟了那些人走,一路他都沉默寡言,直到他见到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那时已身怀有病,被人伺候地半躺在床榻上,见了他。

可谢老爷子并没多高兴。

他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没给,只招了手让陆乘渊向前走两步,而后虚弱地问谢蕴他爹:“他就是那个孩子?”

“是,父亲。”

谢蕴的爹望着陆乘渊那张冷漠的脸,声音压低:“父亲,儿子已照你吩咐将他接到京中,只是他的身份万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否则很是影响您一生的荣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