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顺着心口往下比划了些。

“你帮我动一动,有些...说不上的痒痛。”

焦孟仪垂眼听他请求。

她的手指覆上,很轻柔帮他抓了抓,“这样可以吗?”

男人见计谋上勾了,便压低了声音道:“嗯...只是不够。”

焦孟仪疑惑看了他。

不知他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可转念一想,他说痒那应就是伤口在不断长好的意思,而她又想起她小妹心漪,小时候磕破了皮,她阿娘会说,娘给你吹吹,吹吹便不痛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