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握着同心佩,摩挲上面纹路。

顾羡安走来,低头看她一眼,“你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这东西你可佩也可不佩,都随你。”

“顾大人,其实我...并不是这样好的人。”焦孟仪同他解释,“我有很多秘密,我不知要怎么同你说。”

“既是秘密,那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放心,顾某不会问。”顾羡安说着将同心佩缠在她腰间,随意挽了个绳结,“等你什么时候想同我说了,我再听。”

细长的手骨缕了缕凌乱的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