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畜的也选出两个管事的人。我们这些人各负责一部分事,不仅出力还耗心思操心,理当要有额外的俸禄,要跟陵里的陵户区分开。不然?大家同为陵户,为什么要比旁人多操心?对吧。”

年婶子想了想,问:“我接管演武场上的事?我领俸禄是可以的,但你叔领什么俸禄?”

“他是老陵长啊,为陵里操心半辈子,咱不能卸磨杀驴啊。这在山外叫荣养,荣养的大官,皇上还要慰问呢。”陶椿说。

“行,依你。”年婶子不插手陶椿的决定,她提醒说:“陵户都有俸禄,陵里年年还分粮分肉,眼下更不缺吃喝,你别把年俸给高了,我们都不缺这点东西?,有个名头是个荣誉就?行,免得让人有意见。”

陶椿点头,“行,我回去琢磨琢磨。”

陶椿又练小半个时辰的箭,最后?累得胳膊抬不起来?,她跑回去找邬常安给她按摩。

邬常安在家凿木,准备做榨油的工具,陶母不叫陶椿劳烦她女婿,她回屋用蛇酒给陶椿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