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陶家,邬常安跟陶椿都沉默下来,在家里的时候俩人都甚少搭话,离了家,除了喝水吃饭,这两个人再无其他的话说。

陶椿也不复在陶家时的活泼好动,她留意着周围的山势,在心里标记路线。

“前面有人。”陶椿坐在牛背上看的远。

邬常安脚步微顿,“几个人?”

“就两个,都是男人。”

“是不是邬常安?”对面的人也瞅见了骑牛的人。

“是我大哥。”邬常安面上一喜,他加快步子,“是我,大哥,你怎么来了?”

“昨天康陵的人过来,说是前几天夜里有人牵着牛往惠陵来了,我在想是不是你,我跟你姐夫过来瞧瞧。你一走就是大半个月,还没个消息,可把我们急坏了。”邬常顺说一长串的话,目光落在陶椿身上,他擦着汗着问:“是弟妹吧?我是常安的大哥,这是他姐夫。”

“大哥,姐夫。”陶椿叫人,“前天下雨了,要不然我们昨天就回来了。”

“在家里多住几天也没事,主要是常安一走半个月没消息,家里担心。”邬常顺解释他对她回娘家没意见。

“走了。”邬常安催促,“我们抓紧时间赶路,昨晚我听到狼嚎声就在这一片。”

闻言,邬常顺不闲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