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白玘就跳了一下,大腿死死地夹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一丝破碎哽咽的声音。
“怕碰?”顾旷的声音好像很苦恼,白玘看不到他此刻老神在在的表情,“小起,要不我们今天……”
白玘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攥得更紧,强迫自己打开了两条有力的腿,一只脚踩在床沿,腿间彻底失守。那双腿曾经在赛场上踢倒过无数的对手,有着惊人的爆发力,现在却只能助纣为虐,敞开腿心里饱满肥厚的肉穴送上去给人玩弄,他抓着顾旷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脸死死地埋在顾旷胸前。顾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然后那只抓着脖子的大手挪到他觊觎已久的细瘦腰身上,这腰的手感比他想的还要更好,分明的肌理和劲瘦的围度让人只是搂着就忍不住抓着这个人操烂他。
顾旷吸了口气,他也等了这天很久了。那口气吐出来的时候,随着他胸膛的下沉,白玘感到那两根手指回到他娇嫩的、从没有人碰过的阴蒂上,粗糙的指肚打着圈缓缓地摩挲起来,这感觉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他越揉弄,白玘越觉得那个被淫弄的肉团带着他心尖的痒痒肉在一起疯狂地颤动,肉逼深处不受控制地收缩抖动,他能感受到湿透了的腔壁上不停有淫水流下来,不停地流向他小小的阴道口,流进大腿和肉逼缝隙里面。那种令人失控的、钻心的痒让他丢盔弃甲,眼里流出的泪洇湿了顾旷昂贵的衬衫,破碎的声音带着淫媚的哭腔,脚趾紧紧地蜷缩抓着地面,他扭动着那色情到丧心病狂的腰身,想躲但又不敢躲,扭得顾旷心里像被春天的柳树搅乱了心湖,有力的手臂死死搂住白玘的腰,扣在自己怀里,嘴唇贴在白玘耳边,古龙水淡淡的香味和强势的动作融合在一起,几乎让白玘脑子里的神志都飞到了顾旷的手指、顾旷的嘴唇和低沉的声音里:“宝贝,宝贝……”
宝贝。那称呼让白玘在肉逼深处传来的肉欲渴望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里变得混乱,心尖和阴蒂的瘙痒跟受虐受辱的快感搅成一团乱麻,熏得他在这一刻浓情蜜意里快乐得即将升天,他羞耻而享受地把腿张地更开,换来顾旷赞赏般的一阵乱揉,腰间强硬的手也搂的更紧,那几下就像揉在了白玘心里最软最水润的地方,他的屁股和肉逼一阵痉挛,他喉咙里忍无可忍地哭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哥……哥!啊”这破裂、哀求而媚意充盈的声音让他低沉悦耳的男中音变得扭曲,也撕裂了这表面暂时平静的夜,顾旷身上掩饰兽性的优雅和稳重被这声哥撕了稀巴烂,阴暗和肆虐的欲望像海啸一样充满了这个房间。
“小狼崽子。”顾旷用气声说,胸膛的震动和心脏跳动的声音一起贴着白玘哭花了的脸,刻在他的心上,“早几年就该办了你,抬头看着我。”
白玘顺从地抬起来,英俊的面庞被色气侵染,看起来让人心里滋生黑色的淫欲和不可言明的龌龊快感。顾旷那双天生深情的眼睛看着他:“崽子,为什么今天这么做?”
“哥…呜,哥……”白玘像看着神明一眼看着高大的,笼罩着他的顾旷,那眼睛天真而赤诚,“哥,我喜欢……”
顾旷的拇指还在用一种很慢,但淫邪的节奏揉弄着白玘的阴蒂,那个可怜的肉球已经从淡淡的粉色变成了一种极为肉欲的、湿漉漉的红嫩粉色,肉头夹在两瓣鼓鼓的阴唇间,被拇指揉地滚来滚去。顾旷的手掌摩挲着整只肉鲍,水淋淋的肥厚嫩肉和顾旷的手掌间滴滴答答全是淫水,整只肥逼在腿间颤抖痉挛,白玘那双炽热的眼睛逐渐被情欲和泪水吞噬,赤诚和明亮变成了毫无清明的混沌情欲,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顾旷气定神闲地看着神志从白玘的脸上消失,他的鸡吧硬的快要他妈的炸了。他的手加快速度在白玘的腿间拍击揉弄了几下,然后两根手指掐住白玘的阴蒂,交错轻轻一扭。
失禁一般的喷水声响起。顾旷的手被喷了个透,肉逼里喷出来的透明汁液有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