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现在只能明知故问，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杜是我爱人的姓，你娘隐姓埋名就是为了不让我找到她。”白老爷子的眼泪，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

从眼角滑落。

那是杜牧的诗句，蔷薇也是白初夏非常喜欢的一种花。

白学松派去的人，顺着苏念念的这条线索找到了白初夏，自然也知道白初夏曾经化名杜蔷薇。

所以，对于苏念念的话，白老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您是说，我娘杜蔷薇就是您的亲生女儿白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