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唱反调,弄的社员不齐心,将来跟着大队伍的人富裕了,唱反调的拖后腿,不知道真相的人兴许还会以为是我爸跟村长不懂权衡不会管理,故意针对,公报私仇,到时再被有心人扣上个帽子……”

“婉儿你快别说了,我心慌。”张喜凤抓着水壶,水是喝不下去了。

二狗子也不平衡,“嫂子,那些人怎么能瞎说?明明是他们不对,总不能他们想咋样就咋样,凭啥?”

是啊,凭啥?

只能说,凭着大队长跟村长的身份不允许他们太感情用事。

如果是个人恩怨,大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之前怎么按手印的,就照章办事。

但这是集体,集体之间的利益牵绊,往往都或多或少存着不公平。

“婉儿啊,那你说咋办?”张喜凤这会儿冷静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她可不想让叶绍行被人败坏,被人戳脊梁骨。

宁宛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立即说出了自己预想的方案。

“妈,这人总是有犯错的时候,像是我爸他们作为领导的人,都要根据错误的大小以及性质来给出正确处理,领导啊,格局大,该多担待的时候就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