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管用了就说是新城不管用了，就埋怨人家心不诚。最后都是夸大师能耐，这能耐怎么自个儿不解毒？”

“说的也对，亏我没跟着练。”

“听说了吗？这大师上边有人，好像是一个叫何老的人介绍来的。”

……

其余的话宁宛没有去在意，但是何老这个名字，她一下就想到了何绪。

何爷爷不会那么糊涂吧？这种把戏也能上当？

“小婉，怎么了？”

跟公安人员做完笔录的郑招娣走到宁宛面前，关切询问。

宁宛说出心里的担忧，“之前听那帮人说这个大师是何爷爷介绍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认识的何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