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养病。”
“谁说不是呢?但也没有办法。我们这些牛鬼蛇神,人家医院根本就不敢收。这还是工伤呢,村长给盖了公章给了证明,人家也不收。”
那位爷爷带着埋怨的口吻嘟囔着,宁宛的双眉微蹙,“工伤?是在村里干活受的伤吗?有证明为什么医院不收?”
“之前我们不是干这些活来着,两个月之前,我们干的都是重活。大多数都在窑厂那边脱坯,老渔跟老萧被叫去盖房子,结果老渔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断了腿。
开始以为活不成了,结果硬生生挺了过来。村长怕我们再出事,就改了工,换了现在的活儿。
要说大伙儿还得感谢老渔,没有他这次危及,村长还不一定给换活儿呢。就是苦了老渔,两个月没出屋,也不能动弹,每天受着疼,还没人给医治。”
说到这里,那位老爷爷又看向宁宛,“丫头,你真能治好老渔,我何绪这把老骨头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