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雨天的预判这条线索暂时看来不是线索。

“好好,我这就想,这就想。”牛金芳立即回答,随后从她知道的从头捋。

“婉儿,葱油饼好了,吃不吃啊?”

张喜凤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她端着一盘切成块的葱油饼进门。

刚一掀开门帘,张喜凤立即站定脚步,“啥味儿这么臭啊这是?”

刚刚在厨房里,张喜凤听见外面动静就知道俩儿媳妇回来了。

她刚好想要知道知道外边发生了啥事儿要带铁锹,索性就端着做好的饼过来了。

宁宛正要回答,牛金芳先迎上去,“妈,别提了,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在咱们村儿里埋这些臭东西,可真气死人了。”

“弟妹带回来说做检查,我这正想着帮上忙呢。”

张喜凤一听这事儿也立即炸毛。

他们村儿可是附近最富有的村子,谁这么缺德来给他们添堵?

这玩意儿光是闻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给咱们村儿弄这玩意儿?查出来之后,就得乱棍揍死!”

张喜凤边说边准备将葱油饼放下,但被牛金芳接了过去。

手里的葱油饼被牛金芳接了,张喜凤倒是也骂人,干脆直接进屋。

牛金芳抓起一块饼递给小猪蹄,小猪蹄拿着跑去院子,嘴巴里一嚷嚷着臭臭的。

牛金芳倒是还能咽下去,她抓了一块往嘴里塞。

宁宛在此时道:“妈,刚好你跟嫂子一起想想,把最近一个月内……”

宁宛委以重任,张喜凤比牛金芳还要上心。

刘德宝家里生了大胖孙子,办酒席是在一个月之前。

章红花家里娶媳妇也是在这一个月内,当时还是大办,坐了二十多桌。

柏金花娘家弟弟柏金葵娶媳妇也办了酒席,不过只有五六桌,并没有大操大办。

……

张喜凤跟牛金芳一起回忆着,宁宛在旁边记录。

至于那检测的事情,为了能够有说服力,宁宛从空间里取了一些化学药剂,将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放置几个玻璃罐子里边,加上水。

黑乎乎的东西虽说没有融化于水,但是,有些是悬浮在水中的。

加上不同搭配的化学试剂之后,水的颜色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到时候,宁宛再针对这些颜色变化说事儿。然后再得出结论,表示这东西对桑蚕有害。

这边处理完之后,叶绍行跟张福那边也差不多挖掘了几十家人家的墙根。

不少村民听说这些东西有害之后,纷纷嚷嚷着要找背后使坏的人算账。

也有些村民比较聪明,立即就想到了桑蚕发病的事。

“我说,肯定是有人眼红我们村儿,故意弄出这样的名堂,想要咱们血本无归啊!”

“可不是,这人要是被抓住了,一定往死里打!”

“我上个月家里就损失惨重,没赚回本钱来。要我知道是谁这么恶心人,非得扒了皮!”

“娘的,我就指着这个钱娶媳妇,才跟着干第一个月就这样了,以后谁还敢干?”

“要我说,村领导也有责任,为啥平时没安排人巡夜啊?要是有人巡逻,哪里会发生这种事?”

“可不说么,咱们这么多受害的,埋东西不能是一天两天,我猜,肯定也不是一个人,兴许是有团伙。”

“谁这么没品德,桑蚕可是我们辛辛苦苦养的。真想发财,跟着咱一起干就是了,为啥非得这样做?”

众人七嘴八舌,叶绍行跟张福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有不少村民都开始质疑他们俩的能力了。

继续让大家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