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呀?”
郑国辉压着火气,说:“白友武去了没?让他接电话。”
“你谁啊?我大伯没来,有事儿跟我说一样。”刘红用着高高在上的声音回应。
她去蚕茧站上班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不管是当面还是电话找白站长的,都是求着白站长办事儿的。
所以刘红眼里,她大伯最能。
大伯能耐,她作为亲戚自然身份也不一般。
电话这边的郑国辉懵了下,反应过来之后才问:“你大伯?你是白小花还是白晓兰?”
白家小辈儿的女娃娃就这俩,可听声音不像啊。
刘红的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地回应:“我不是白晓兰也不是白小花,我是刘红,我姐姐是白大伯家儿媳妇!”
“白友武儿子还没订婚,哪里来的儿媳妇?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个撒谎精一样。”郑国辉严肃地批评着,“在站上上班就有个上班的样儿,白友武亲侄女去了,上班时间也不能叫大伯,得叫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