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负了她,死后又何必靠画像来凭悼?」
不知道为什么,杜洛捷觉得父亲今天言谈中带著说不出的心事。「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阿公那里有什么坏消息吗?」
「阿公还会有什么坏消息?」杜文怀笑一笑,这才转头望著他。「你不要把阿公想得太坏,你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孙子,难道他还会对你赶尽杀绝不成?」
杜洛捷默然无语,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水,父亲从西装的内袋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他接过来一看,惊讶的差点被水呛到。
「我的护照?阿公他……」
「阿公决定放手了!楼下的保镳也已经撤走了,这表示你自由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杜洛捷还是不敢相信。「阿公为什么会突然放手呢?」
杜文怀微笑。「因为你爸爸我良心发现,决定不让自己的儿子毁在终身监禁的日子里。我跟阿公说,难道他真要把你关一辈子吗?就算关你一辈子,你也不会告诉他钱在哪里!不如就当那些钱是投资失败亏损了。阿公或许也想到这些年你帮雄狮赚了不少钱,功过相抵,还不是那么罪不可恕,所以心也软了!」
杜洛捷无意识的翻动护照,护照上密密麻麻盖著各国的签证,多年来他在海内外游走,每一次都有理由、有目的。阿公没收他的护照之前,他也没有逃跑的念头,如今重新拿回象徵自由的护照,他竟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
彷佛读出他的心事,杜文怀又递给他另一样东西。这次杜洛捷更加惊讶,那是一张机票,一张飞往纽约的机票。
他不解的抬头,父亲眼中尽是安详与温暖,毋需多言,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远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