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个十天半月会兴奋些,现在无事。”
姜晏似有所悟,原来猫儿发情与人差不多,并非时时刻刻都想要,除非来了兴致,或者心情不好需要发泄纾解。
这个譬喻显然很不恰当,好在闻阙听不着。
“我还以为它安静乖顺是因为服了药呢。”她语气有点失望,“好不容易带过来,结果成不了洞房。”
洞房这个词,虽不伦不类,但较之交配委婉许多。
闻阙垂着眼帘,密匝匝的睫毛掩住墨色瞳孔,薄唇微弯。
“成不了是好事。狸奴交……做那事的时候,并不欢愉。承受者……”他斟酌着组织得体的措辞,“会觉得痛。”
姜晏:“为什么痛?”
她看了一眼安静舔毛的乌雪。大白猫美丽又优雅,看起来毫无凶性。
闻阙沉默数息,隐晦解释:“公狸生有倒刺。”
“哪里有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