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听到他们说话,笑着说:“我也做过知青,今年上大学了,才回城。”

苏白也是做过知青的,两年前她和同为知青的男同志结为伴侣,她的对象也考了首都的大学,不过和她不同校。宿舍里有一半都是当过知青的。

在宿舍的五个人里,严颐最小,才十九岁,是应届考上来。牧和娟年龄最大,二十六岁,其次是罗新维,她比林映羡月份大,然后才是林映羡、苏白,苏白比她们小两岁。郭萍不在,她们不清楚她的情况。

只有早来的牧和娟和林映羡见过郭萍,其余晚来的人都没有见过她。

因为这个话题,宿舍的氛围变得融洽起来,严颐也和她们说起话。

这时郭萍回来,牧和娟跟大家介绍说:“这是郭萍。”

郭萍依旧腼腆羞涩,细若蚊声地说一句:“你好。”就没有再说话。

大家对此也不甚在意。

郭萍经过严颐位置时,把严颐正从录音机里拿出磁带,准备换一面播放,结果录音机被撞掉。

严颐立即捡起录音机,发现录音机被撞花了,她生气地看向郭萍。郭萍无措地看着她,眼泪很快就掉下来。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哭什么?”严颐翻了个白眼。

苏白说:“你别对她这么凶,吓到她了。”

“明明是她做错了,搞得我在欺负她一样,一句道歉都不说,就只会掉眼泪。”

牧和娟走过来圆场,“郭萍不是故意,郭萍和严颐说声道歉。”

郭萍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对不起。

严颐没理会她,正为自己录音机用不了烦心,都被摔坏了,这是朋友以前组装的,一摔就容易报废。然后一句话不说,她就带着录音机离开了宿舍。

郭萍忐忑不安地说,“我好像惹她生气了。”

罗新维和苏白都安慰她说等严颐回来再诚恳一点道歉,或者修好要多少钱,赔一点。

两人的安慰话并没有安慰到郭萍,郭萍不断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