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自己是如何会知道过来寻她的,一边伸手拿过床头盘子里的果脯喂到她嘴里。但他只知道出事了,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我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这种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况且,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过往……不对,事是听别人说的,即使知道了九成,那也不能算了解,只能叫做知道。
要完整地讲茉莉的事,还得从人贩子那里说起。
隐秘到没有对任何人提过的事,要从她的口中第一次吐露,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讲个大概吧,细节是什么,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就不要掺杂进去了。
简洁地表述,很快就能说完,严佑自然也能听出其中有删减。
“昨晚应该多添几把火才对,你说对不对?”他将姜落抱坐在怀里,慢慢捧起她的脸,似是要看进她心里。
他的眼眸同以往一般,深情得要将人溺毙,深不见底的一片汪洋里,又藏着代表她的寥落星辰。
又来了。
这副深情隐忍的样子总是叫她心软,也同样心动。
心跳声会出卖她。
“……你知道我多少?”
“从十岁到现在。”
这种范围里的人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形容有些模糊,姜落不能确定是谁告诉她的。
“那是谁告诉你的?”
这就要提到游席知了。
但牵扯到太子三皇子,不宜提严佑有些犹豫。
“不能说?”姜落眨眨眼,“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