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
幸好安锦夏也不是个八卦的人,没有刨根问底,替她,说道:“你再休息会儿,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安锦夏离开病房,沈时宜看了病房墙上的钟表,已经早上9点了。
又打量了下周围,这里应该是急症区里的输液病房,此时房内就她一人。
她紧闭双眸,想要休息,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昨天的记忆如同电影放映一样一直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之前从没有谈过恋爱,所以现在谁能来告诉她,一个男人深夜电话里出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为什么?
还喊他泽希哥……
谁能来告诉她,一个男人把另一个女人画得画放在自己的书房中,是为什么?
谁能来告诉她,一个男人明明已经回来了,有时间喊秘书去送另外的女人去画展,却没有时间发个消息给妻子,是为什么?
谁能来告诉她,她为什么这么……难过。
沈时宜一只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一只手重重捶了下床,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