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道:“夫人说她好着呢,奴瞧着她精气神还行,是药三分毒,便没劝着夫人灌下去。”
好着呢。
薛瞻呼吸重了几分,压下心底莫名钻出来的不知是怨是怒的情绪,一言不发离开了。
荣妈妈眼瞧着他离开,小声嘀咕:“幼时讨喜得很,长大了怎的这般......”
分明关心得紧,偏这模样不讨夫人喜欢。
仆妇回首望了望寝屋,暗叹一声。
都督与夫人,还有得磨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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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日,商月楹都没再见到薛瞻。
清晨,园子里的蝴蝶兰开得正好,春桃打着哈欠去轻戳花蕊,赶走那调皮采蜜的蜜蜂后,蹬蹬两下钻进凉亭,看向那倚在亭栏边摇扇的人儿。
“夫人,都督这两日都不在府里,今日回门之事怎么办?”
商月楹动作一顿,嬉笑答道:“怎么办?他不与我一同回去正随了我的意,我有许多话要与阿娘说呢!”
不过两日,她便已将先前那事淡忘,复而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