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并未触及她,动作却熟稔到似做过许多回。

不知她梦见了甚么,竟往前拉近了些距离,直直钻进了他怀里。

然那张睡颜却毫无变化,仍酣眠着。

从前耳鬓厮磨许多回,他只能靠手去感知她的一切。

而今他终于看得见她的所有,在她清醒时,手却无法触碰她。

薛瞻闭了闭眼,只觉折磨,到底没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