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摆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未知与已知的恐慌俱来,他已经没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了。
而白先生居然还问他,冷不冷。
他偷偷在背后解手上的绑带,却冷不防听见对方道:“别白费力气了。”
高桐下意识反问了句什么。
“你该保留些力气,”柏修文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道:“接下来会很累。”
“……”高桐咬了咬牙,“白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你说。”
“我非常崇敬、尊重你。我来到这里,只希望和你先有一个正式的会面。如果刚才说的保留力气是指调教的话,请恕我不接受。可不可以再接触一些时日再……进行,调教?”说完这些话,高桐轻呼一口气。他心跳很剧烈,满目黑暗中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他相信自己的要求完全合乎情理,也并没有什么不敬的地方。按照他对白先生的了解,对方一定会耐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