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远远的。
所以,借着她的局,厉骋联系上了段坤,他需要弄清楚面具下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与其惴惴不安地等着她来摊牌,倒不如他先开了她的底牌,让她退无可退。
厉骋的答案叫宁染不由挑了把眉,她没想到他那么早就有了怀疑。
女人静了几秒,倏而一笑,似真似假地夸奖道:“看来你知道不少嘛。”
“那你对我呢?”明明没有失忆,明明早就可以脱身,为什么还是留在了他身边?
宁染下意识又抿了口酒,将将两杯,她还是尝不出这酒的好,但今晚,她需要酒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对厉先生……知之甚少。”这是实话,毕竟最开始她对他确实不感兴趣,而他也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