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为我生儿育女,我正愁不能分担呢,端茶递水算得了什么?若不是男女天定,我来替你受这些苦才好呢。”

莒绣见他误会,又心痛不忍,不能细说。到底经不住,闭了眼,一行清泪沾湿两鬓。

他心疼得直抽抽,翻身起来,去廊道上留的小炉里倒了热水,打湿了巾子替她净脸,哄道:“娘子乖,咱们就生这一个,往后再不受这苦。”

莒绣眨眼,再落泪,咬牙道:“我身上不好,不能陪你,你去……”

后头这两字,点醒了他,上前吻住她,堵住了下边的话。

等她不掉泪了,他重新取了干帕子,替她擦擦鬓角,柔声道:“你我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甭管外人说些什么,你都不要理,只要记着,我在一日,就守着你一日,哪也不去。我比你年长些,倘他日我先你而去,你不要设道场做法事。我魂魄不散,仍旧守在这,等着你一起,转世投胎,来生仍做恩爱夫妻。好不好?”

莒绣又哭,哭过心头豁然开朗,笑着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