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做什么,躺在野餐布上,在她们需要的时候装作婴儿哇哇哭几声就行。

这种丢人的事儿肯定是不能告诉小圣子的。

他梗着脑袋:“我怎么会知道。”

楚惟察觉到他又进入了防备姿态,虽然不知道原因。

他细声细气地哄:“那我不说了,你不要生气呀。”

少年的确在生气,但气的是自己:教廷的人都是一丘之貉,都该死。但凡换个人,他早就用麻绳捆对方的嘴,用刀放点儿血威胁,不许说些蛊惑人心的话。

为什么偏偏对这小孩心软?

明明就……明明就一样蛊惑人心!

司酌律气冲冲地甩开楚惟大步向前走,很快那烛光远成了萤火,愈发飘渺。

楚惟有点儿害怕被丢在无声无风的黑暗里,正犹豫要不要叫一声对方的名字,就见此前离开的人又气冲冲走回来

然后,背对着小圣子蹲了下来。

楚惟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