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过劲来,一股怒气便直上心头。
刘煜城毫不犹豫的挥手掐住梁曼的脖子,后牙因为愤怒咬的咯咯作响,指节都用力的有些发白,只要再稍稍使劲,便可轻而易举的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婆子掐死。
可是手下的女体任他怎么掐都毫无反应,只有微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有死。
昨夜的种种细节突然浮上了刘煜城心头,他慢慢松开,纤白的脖颈立刻留下五道通红的指痕,他又旋即再次缓缓握住。
她的脖子很细很白,他的一手就能握住。昨晚上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池壁上一下一下粗鲁地贯穿,但她只是无力地半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求饶一样地望着他,盈盈含泪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敞着大腿瑟缩着任他施为。
刘煜城坐在床上怔愣了许久,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待刘煜城仔细梳洗完毕,照例先去了祠堂。
清荷轻轻福身,递上三炷香小声问道:“老爷,您身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煜城垂眼跪在蒲团上,默默在心里念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接过线香:“无事。”
清荷不敢再打扰,退到一旁默默看着刘煜城磕头上香。待刘煜城起身,清荷便端来清水,绞了帕子让他擦手。
刘煜城掸掸袍子接过帕子,清荷低眉问道:“昨天那个女人…老爷要怎么处置?”
男人却是一顿,没有出声。
清荷道:“也不过一个孤女,奴婢找人去处理了?”
刘煜城没有搭腔,只是慢慢的擦手。
清荷捏不准他的意思,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刘煜城细致的擦拭着每根指头。
早年间刘煜城为了不择手段的赚钱,很是吃了不少苦,什么脏活累活黑活都干过,所以他的一双手非常粗糙,手背硬的像树皮,掌心和指腹不仅处处都是老茧,隐隐的还带有一些暗沉的伤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之人养尊处优的手。
这些老茧记录的,就是他这些年起家的经历了。年纪轻轻就富甲一方,他自然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被追杀过,也杀过人,这都很正常。本来商场就如战场,一子不慎满盘皆输,你若不杀人,人自会来杀你。
他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这又怎样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人吃人,我吃你。没钱没势的都是善良的人,唯有心狠才能拿得稳富贵。
可是今天,这双手却心软了。
这是为什么?
过了好久清荷才听那人慢慢说道,
“先留着。”
0007 七 重伤被困刘府
梁曼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就像回到了娘胎一样,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梦见自己在天上翱翔,想飞高就飞高想飞低就飞低,悠闲自在相当惬意。一群鸟儿从身旁飞过,一根根羽毛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梁曼定睛一瞧,发现竟然都是各色奇异的宝石雕铸的。她赶忙飞过去想抓一个仔细瞧瞧,却看见司景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她和颜悦色地说:“姑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轻信别人。”说罢手一挥,鸟群却变成烟雾散去。
梁曼羞涩地低头道谢,一抬头,司景又变成了司言,揪住她衣领子厉声质问道:“秘宝是不是在你这里,给我拿来!”梁曼吓得赶紧挣脱飞走,没想到司言紧追不舍,在身后大喊:“蟊贼,拿命来!”
梁曼心里慌极了,但是怎么飞也甩不掉他。此时乔子晋在地上对着她挥着手大喊:“梁同学,快来这里!我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了!”
梁曼一听,高兴地落在地上。乔子晋指着地上的一个马桶圈郑重其事地说:“快钻进去,钻进去就回家了。”说罢自己先身子一缩钻了进去,梁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