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你是不是跟岳叔有什么误会?”
他信誓旦旦伸出三根手指:“可不是瞎打听啊,也不是我娘们儿爱管别人家闲事,我爸跟岳叔这些年来往的不错,逢年过节还来家里喝酒,他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也挺……”
胡唯打断了卫蕤的话,“他还一个人?”
“也没再找过”
“是啊,你不知道么?”卫蕤稳稳地开着车,“你跟你妈去雁城那时,有个医疗支援的任务,在钤省,那地方因为污染水源大规模爆发传染病,岳叔当年在的第五防治医院不就是主要研究防疫这一块吗,他在那一待就是三年,后来出了点事,身体落下了毛病,还因为这立功了,才回来的。”
这些事,胡唯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卫蕤不打算告诉他,“这事……你自己去问岳叔呗,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你要是问了,他一定能告诉你。”
车精准停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前。
“就是这了,我不下去了,你自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