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才好些,不像一开始死气沉沉的样子。 可盛夏闷热,哪怕是屋子里用了冰盆,可仍免不了出了一身的汗,她只觉得粘腻,要了水去一侧的耳房。 衣衫半褪间她才记起身上的痕迹,猩红的印记从锁骨一路没入衣服里,中间夹杂着一些青紫,可想而知情。事上是如何激烈。 沈棠连忙要遮掩可已经被两个丫鬟瞧个正着,良辰脸上红扑扑的,却依旧稳着声音嘀咕:“姑娘,疼么?世子爷也太过分了些... ...” “不疼。”沈棠的耳尖都是通红的,着实是因为尴尬,蹙着眉头,“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来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