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去探脉搏,都是一场极大的考验, 生怕得到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结果。 “只有两分。” 陆持抬起头,双眼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他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脖子,看向墨色赤金花纹的帘子。嘴唇因为缺水已经气皮, 有些地方的纹路很深,他抿唇时, 便有鲜血渗出来,嘴里一股铁锈的腥气, “你让人去熬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