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新抱住她,耳鬓厮磨,哑声道:“刚才就提醒过你了,好好儿回答我。”

时宁舔着干涸唇瓣,感觉身体就像是置身沙漠,快要被烤干了。

身后,应该是皮带的金属锁扣,棱角尖锐,她一挣扎,就被硌得微疼。但疼痛之后,难言的痒,透着尾椎骨往下走。

她腿都软了。